“你们两个……”清欢靠着门框,不紧不慢地说道,眼神有些阴冷,“不给我一个解释?”
“啊……云,云夫人,我们不是故意的……”苏潭杉慌了,连忙摆着手,道。
“哦,那行吧,吃饭了。”清欢直起身,斜着看了他们一眼,便进屋了。
一张简易的桌子被摆在屋子里,桌上有几个盘子,里面……装着一堆……“碳”?
“诶呦,老人家,不是说了有伙食发放吗?您这是做甚啊?再穷,也不至于吃碳啊!使不得,使不得啊!”一边的夫子大惊失色,连连阻拦着清欢。
“额……这是菜,不是碳。”清欢有些尴尬无语,只得走过去,端起盘子,问道:“有人要吗?”
霎时,所有人都退开八百里,生怕被荼毒了,清欢见这表现,不禁泛起嘀咕:“我不就是想用内力烧点火吗?不就是劲儿使大了,稍稍有些糊吗?至于吗?真是搞不懂人类……”
“哦,那好吧。”清欢坐了下来,用筷子夹起一块吃了起来,可奇怪的是正常人在这个情况下应该是恶心到想吐,可清欢却一脸自然,就好像失去了味觉般。
她貌似平时都用法力来掩盖一些不同……
一日早晨,清欢收拾了东西,再把三人弄醒了,只不过貌似是看不清,竟把柳然当做祁玄策,对他说:“玄策,你先进宫,看看情况,这下一位出世貌似是白虎了。为防止你被下药说漏了什么,我这有一瓶哑药,一粒可以管十个时辰,你得扮演一位哑巴妃子。”
柳然开口了:“我是柳然,祁玄策在你右边。”
清欢干咳了一声,道:“这不重要,玄策,你应该听到了吧?”
祁玄策点了一下头,道:“嗯,明白。”
“宫中什么规矩你也明白吧,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己要明白。当然,越快越好。”清欢有些阴冷地道。
很快,清欢便回到了之前慈祥的“云夫人”的形象,直至离开了破屋里的人的视线。
皇宫外的台阶再次进入视线,这次皇宫外依旧热闹,熙熙攘攘间才看见有张书案,书案上的男人玩着笔几乎快睡着了,待四人走近,才发现桌上的册子一片空白,而那人也醒了,问道:“你们是来参加选妃的吧,明白跟你们说,这儿只招男不招女。”
“这是我……儿子,他是个哑巴,不过他很乖的,大人,你看行吗?”清欢拉着祁玄策的衣角,道。
“行吧,看他长得挺俊的,有这一个就够了,我也收摊好了。”那人直起腰来,道。
“姓名。”他问道。
“祁玄策,祁山的祁,玄机的玄,策略的策。”清欢代祁玄策回答道。
“年龄。”
“十九。”
“家住哪里?”
“江南。”
“会什么?”
“琴棋书画都会。”
“跳舞唱歌儿会吗?”
“不会。”
“好,那个祁玄策先进去吧,我马上来。”男人一边问一边写,写完之后,他立即起身收拾东西,将笔墨收进包里。
看样子这男人就是笄人了,只见他将祁玄策带到沐浴池外,这里离里面之隔一个屏风,不过看起来也没人,笄人道:“沐浴更衣吧,待会要去面圣的。”
祁玄策点头答应,随即那笄人便退下了。